這兩天(其實嚴格說起來只有一天多)在花蓮,碰到了生命中不能解釋的事。那天才接到小7的老闆打電話來,跟對方敲好上班事宜。當天晚上就接到花蓮方面來的電話:外婆生病了。

在電話中,阿姨一直對外婆的病因交代不清,總結只有四個字:病因不明。

怎麼會病因不明呢?頭痛就是頭痛,胃痛就是胃痛。病出必有處,處必有方。這點道理令是三歲小孩也會懂吧?

因為工作事宜,所以對於外婆就只能說抱歉。這次我不能過去探望她了。

才剛掛上電話,手指頭卻直接在鍵盤上敲起台鐵的搜尋。晚上十一點,我到達台北等候換車。每次到達台北火車站,我一定會迷路。因為我是個路痴,就連一直線就能到達的路程,我都有辦法比別人多花一倍的時間到達。原因是:我迷路。

最後,我到達花蓮時已經凌晨四點左右。

回到外婆家,一身的疲累讓我無法先去探視外婆的病情。何況她是病人,硬生從睡夢中叫醒她也說不太過去。因為認床的緣故,那一覺並沒有睡得很好。有個人要離我遠去的感覺像是烏雲一般的罩在我心頭。

隔天一早,被隔壁施工的噪音吵醒。即使睡意頗濃,卻也無法入眠。於是就乾脆起床,起床後見到外婆,心中的大石才放下來。她的情況比想像中好很多,即使精神看起來不是很好卻也不想像中的病容。

當天下午,洗過澡後聽見客廳傳來談話聲。走出去一看原來是與我外婆家世交的姐姐。不過現已不能叫她姐姐了,在幾年前她已經出家要叫她師父了。師父從小就疼我,無論是去那裡只要得空便是帶著我。我像是個小跟屁蟲一樣,總喜歡黏著她。即使好幾年不見,但是我仍能一眼認出她。說來很巧,她也是剛好有事回花連才能見到已十多年不見的我。彼此交換了各自幾年的生活,當年那份親情沒有因為時間而被沖淡。送過師父,阿姨說要去一個師姑那裡。

那是一個在家開壇修行的女居士,據說有些道行能替人看一些流年等。那時原本不想去,外婆搭鄰居的便車去師姑那裡,而阿姨和表姐騎機車隨後跟去師姑那裡後,再去市區為我買晚餐。如此看來,我也沒有硬是要跟去的理由。不過外婆和阿姨就說去看看也好,也沒有硬是不去的理由。於是我就沒太多推卻就一起坐車去師姑那裡。

去到師姑那裡,師姑像是為外婆渡氣般地將手搭在外婆背上。在我一早看外婆時,她的耳朵泛著一股青色。而在師姑為她渡氣後,那股青色神奇的消散。而表姐原本就是要去問有關工作的運勢,當表姐問的時候,師姑卻一直往我這裡看。在為表姐看過流年後,她就問阿姨:妳後面那個是妳兒子嗎?當然,師姑指的是我。

她看了我一眼後便對我阿姨說:他一直有一個人跟著。

接著,她一連問了我幾個問題。我很訝異那些即使和我很親近的人也不見得知道的事,她居然會知道!

包括了我無法安穩入眠的事等等。於是,我這個局外人也就莫名的攪和下去。(這裡要插個花,我先前說過:我一直有失眠的毛病。躺著我無法入睡,只要一躺著沒多久就會吸呼困難,胸口像是被大石壓著,一定要側躺才能入眠。)


當天夜裡,我躺在床上。一躺就是過去一個小時,呼吸也不曾發生過阻礙。是巧合嗎?或許是,這一趟花蓮行,發生了好多巧合。包括在談工作時,老闆那裡因為有事延後兩天,讓我有空檔回花蓮。也許就是這樣,我才會遇到好多年不見的師父,也才會有機會得知那股盤繞在心中的離愁是怎麼回事。



這一趟遠門,很是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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